14. 夜遇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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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西索斯与哈利开始轮流站到镜子前。每当他们觉得自己快要沉浸在镜中世界无法自拔时,就会咬咬牙,主动走到镜子背,换另一个去。等到了深夜,两个都开始打起呵欠,他们才恋恋舍地从厄里斯魔镜前离开,到了寝室里。他们都困极了,连衣换,脑袋刚碰到枕头,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天,虽然纳西索斯竭力让自己去想厄里斯魔镜事,但走神了——就在上大脑封闭术课时候,在斯内普教授面前。

    “希望你愚蠢圣诞节晚宴分心,否则采取强手段让你尽快学会大脑封闭术门深奥技术——关禁闭到圣诞假期结束样?”斯内普教授声音在纳西索斯耳边响起。

    “很抱歉,教授。”纳西索斯吞了吞口水,一想到接下一段时间里,他每晚都要被关在斯内普教授办公室,能和哈利一起出门夜游,顿时感觉接下生一片灰暗。他绞尽脑汁地想着解释自己走神借口,突然,昨天释放守护神咒从他脑海里被挖了出

    自从昨天晚上遇到那面厄里斯魔镜,关镜中就占据了他脑海。直到现在,他终于想起他那个会说话守护神

    “呃,教授?”他说。

    “什?”斯内普教授耐烦地问。

    “守护神会说话,正常吗?”

    句话刚说完,他又想起,守护神传话功能,于急忙补充道:

    “说,帮忙传话,它,呃……”

    纳西索斯在脑海中忆着那天在三楼空教室里发生事。

    “觉得它想跟说你好。”纳西索斯确定地说。

    斯内普教授眉毛高高挑起,似乎些惊讶。

    “你成功凝聚了守护神?”他问。

    “一条长角水蛇,教授。”纳西索斯说。

    斯内普教授说话了。他站到一旁,将纳西索斯身前位置空出,然看着纳西索斯,示意他现在释放守护神咒给他看。

    纳西索斯闭上睛,在脑海中忆起当时想法与绪。

    ……摄魂怪在追哈利,哈利向前奔跑着,但摄魂怪更快。他们距离越越近,越越近,如果自己再做些什,等那只摄魂怪抓哈利,抱他,斗篷兜帽下空洞与脸凑得越越近……

    “呼神护卫!”纳西索斯说。

    一次他成功了。魔咒总样,只要能够成功施放出一次,接下就会变得容易许多。

    银白长角水蛇再次凝聚成形,庞大身躯几乎占据了斯内普教授办公室剩余空间——里原本空间就算太大,屋内墙边摆了架子,上面整整齐齐堆放了数魔药材料,而桌椅一类常会使用家具更令长角水蛇在空间里生存上加霜,它只能委屈地盘在屋内。巨蛇张开大嘴,吐着信子,发出嘶嘶声音。它温顺地看着纳西索斯,额前宝石里似乎雾气在流转。

    长角水蛇看看纳西索斯,纳西索斯看看长角水蛇。

    “嗯……你好?”纳西索斯先开口了,尽管和自己守护神样说话好像点傻。

    长角水蛇解地歪着头,吐了吐信子,发出一连串嘶嘶声音,随突然“砰”地消散掉了。只留下纳西索斯僵地站在原地,生怕斯内普教授因觉得自己欺骗他然大怒,最关他一整个假期禁闭。

    幸好,斯内普教授看到他成功释放守护神咒,心明显变好了。他甚至淡淡地夸奖了纳西索斯一句“干得错”。纳西索斯猜他凝聚守护神实体时间比斯内普教授想象中快很多原因,而且证明了自己一个彻头彻尾黑巫师。

    “下课,布莱克先生。希望下周再上课时,能看到你守护神存在一分钟以上时间。”他说。

    纳西索斯总觉得他说“布莱克”三个字时候,看他神里带了一种莫名其妙遗憾,就好像看到某种宝物落入到对家手里一样。过他也事,匆忙离开了斯内普教授办公室。给他关禁闭就算错了,他能再奢求些什呢。

    几天晚上,斯莱特林两个每天都披着隐形衣往外跑。哈利每晚都会在厄里斯魔镜前呆呆地坐上至少两个钟头,但纳西索斯在第天便厌倦了项看着镜子里景象思考未活动,因此,从第三个晚上起,在去往厄里斯魔镜位置前,他们会先进到图书馆,把纳西索斯丢到禁书区,然等哈利决定寝室睡觉,再披着隐形衣接他。

    活动持续了两天,他们就遇到了意外。

    当纳西索斯捧着一本《至毒魔法》,坐在图书馆地板上正读得津津时候,突然,他感到在拍他肩膀。他并在意,嘴里小声嘟囔着:

    “稍等,哈利,让看完段——”

    但哈利急切地拍打着他肩膀,就像要提醒他什况一样。

    “好,好,让看看……很好,呃,第43页,记了……”纳西索斯抱怨着,“话说你今天走得那……”

    他本想问哈利今天走得那早,但等他抬起头,看到面前白胡子头,话就被他堵在了喉咙里,知道该该说完了。

    纳西索斯赶忙合上那本书,迅速藏到了身,以免被邓布利多校长看清书名。《至毒魔法》!他简直敢相信校长发现那本书以会想些什,加上他前一直无法使用守护神咒表现,任谁都会觉得他一个危险成长起邪恶小黑巫师。纳西索斯简直些绝望了。

    但很显然,邓布利多校长并很在意一点。

    “些小巫师会期望获得高深黑魔法让自己变得无可挡,但知道,大部分高深黑魔法远远逊于你所掌握力量了,纳西索斯。所以你必惊慌,当然相信你。”在黑暗中,邓布利多校长半月形镜片下睛闪着温润光。

    “听说你从西弗勒斯那里学成了那两种小技巧,足够证明你个能够完全控制自己力量巫师——过,知道禁书区比起那些能够随时借阅书籍而言更,但也能每天都里。”他说,“在那条幽深小路上走得太远容易迷失自,而且,你们个年纪小巫师需要更多休息时间,想你会希望自己因睡眠足而长。”

    纳西索斯放松了少。他把那本《至毒魔法》书架,接过哈利伸向自己手,被他拽着站了起。他突然觉得邓布利多校长睛很像他在厄里斯魔镜里看到年版自己所拥那双睛。无论单纯从彩上看,从那种平静、带着欣赏神态看,两者都十分相像。

    “寝室,邓布利多校长。”纳西索斯些紧张地说,“谢谢您提醒。”

    “,帮助像你们一样小巫师应该做。”邓布利多说,“你们应该都看到过那面镜子了,许,能知道你在里面看到了什?”

    “当然。呃……”纳西索斯突然开始犹豫起。他知道否应当告诉邓布利多,那里面他和邓布利多十分相像。听起很奇怪,像纳西索斯邓布利多疯狂崇拜者一样,但纳西索斯其实能看得出,邓布利多校长虽然和他理想中模样一定相似度,但两者着本质上,微妙同。诚然两个都十分苍,也都十分博学,但他感觉邓布利多校长并那个理想中自己那样自信,就好像缺了什一样。

    最,他斟酌着用词,开口道:

    “看到了自己,取得了很大成就,并且即将骄傲地迎接死亡。”

    听完番话,邓布利多校长似乎陷入了沉思。纳西索斯攥紧哈利手,两个同时紧张地等待着校长答。

    “非常了理想。”邓布利多校长说,“但了自然地迎接死亡而活着。尽管一个十分了理想,敢说你在一方面认知超越了世界上绝大多数,但要提出一些小小建议。原谅个糟头子大言举动,但——”

    “你需要去更加认真地感受生活,纳西索斯。也许在你中,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每个一天会迎接死亡,而平静地接受就你唯一能做到事,但认知对你说实在太早了——,太早了。你能直接跨过牙牙学语幼儿期,天真无邪儿童期,朝气蓬期,意气风发成年期,趋于平静中年期,直接跳到年。你现在只一个十一岁孩子,尽管你可能十分早熟,早熟到你几乎觉得周围同龄些孩子,但也别忘了,你也和他们一样大孩子。些事能够依赖年长者解决,就要抗拒地让他们帮你解决,寻求帮助并一件丢脸事。”

    邓布利多校长思索片刻,随即一拍掌心。

    “,如果你关于魔法学习,甚至关于常生活问题,都可以写信。只要放在四楼校长室侧门门口盔甲头罩里,第信就会被放到你头。你也一样,哈利。虽然一定每天都在学校里,但信件总能及时出现在面前并被及时。对了,西弗勒斯说你两门课程从他那里顺利毕业了,过他并介意你继续在他那里深入学习两门课程和那东西。请对自己多些自信,见过他对哪个学生如此意,你完全可以在他面前战战兢兢——别告诉他告诉你。”

    校长对着他们挤挤睛。种时候,校长看起又表现得像个顽童了。

    那天晚上,纳西索斯与哈利脚步轻松地走在寝室路上,等他们踏入寝室大门,便开始迫及待地讨论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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