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瓜都拿起了,要打死.....
看着王力士追着赵崇远跑了出去。
杨府气得浑身发抖:“张德杆,张德杆,你可真会干好事。”
“你个麻杆,你想死别拖累子,子两百斤肥可想就丢在里。”
刘德明指着张德杆,直跺脚。
“哼,子说错了?子错!子和你们些软骨头同流合污。”
张德杆哼哧哼哧地站在原地。
……
东宫内。
赵青詹难得实趴在案台上。
手里拿着十毛笔,每一毛笔都捆在手指头上,在一张张宣纸上写下一排排......歪七扭八“象形文字”。
就一会工夫,赵青詹脸上画了墨水。
“翠鸾姐姐,你看都抄了两遍了,你就和皇祖母求个,放过可以?”
赵青詹咂着嘴,一脸讨好看着一旁坐在远处啃着白梨翠鸾。
“?皇长孙,您在说什?听见。”
翠鸾极浮夸地凑起耳朵:“呀呀呀呀,皇长孙,耳朵聋了,什都听见。”
“哎呀,翠鸾姐姐,好姐姐,你就放过,发发善心,饶了,里可整整三十万字,十个手指废了都抄写完。”
赵青詹一脸痛苦看着翠鸾,脸都直接卡在案台上面:“而且皇爷爷那边准待会要揍,你就看在可怜份上,饶了。”
“陛下,皇长孙正在里面。”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小太监声音。
“嗯?”
赵青詹一愣。
翠鸾赶紧站了起。
哐当一声!
大门被从外面踹开。
赵崇远提着金瓜大步流星地走了进。
“赵青詹,你给滚过!”
“夭寿,谋杀亲孙啦!”
看着赵崇远提着金瓜大步流星走了进。
赵青詹吓得魂飞魄散,一蹦三跳地从地上爬了起。
看着东宫窗户就想蹿过去。
但等他跑到窗户门口就被侍卫抓着领子拎了。
“你个鳖孙,你能跑吗?”
赵崇远怒可遏。
“皇爷爷,你说鳖孙,您什?”
赵青詹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但刚说完就赶紧捂了嘴。
一旁王力士捂着嘴,脸憋得通红。
“好,你个鳖..王八....混账东西....”
说到最,赵崇远气得伸手就要拎起金瓜对着赵青詹打去。
但一看金瓜那锋锐寒芒丢到了一边。
随又从侍卫手里抡起马鞭,比画了两下又扔到了一旁。
最从书架上拿起一个戒尺。
啪一声。
在了赵青詹上。
嘶!
赵青詹瞬间倒了一口凉气。
本刚刚才被自家皇祖母打完,肿着呢。
一瞬间又挨了一戒尺。
那一瞬间酸感瞬间让赵青詹痛得泪都下了。
“皇爷爷,刚刚被皇祖母打完,您又打,你们想真打死。”
赵青詹哭了。
真得哭了。
虽说他做好了被男女双打准备。
但万万想到!
男女混合双打得太快了。
前脚消肿,脚又了。
“嘿,你皇祖母打过了。”
赵崇远一听话乐了,手里戒尺也落下去了,蹲下身子望着哭得稀里哗啦赵青詹问道:“你皇祖母打哪一边?”
“右边。”
赵青詹撅着。
“给爷爷看看。”
赵崇远蹲下身。
“嗯。”
赵青詹委屈点了点头,随撅起右边对着赵崇远。
啪一声!
又一道破空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