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秋脸红了，心乱了。
知道第几次在风面前大脑罢工他，任由风拉着他手腕，做梦似上了电梯。
直到四楼，电梯叮咚一声，才将程砚秋从懵懂状态下神。
“快点，时间多。”
时间多？
程砚秋想了想，确实多，都过十点了。
跟着风程砚秋，浑身滚烫，喉结上下滑动，大脑一片浆糊。
刚刚风说：上楼，托（脱）了衣再说。
脱——
衣——
几个字化成一柄柄锤子，在程砚秋麻木神线上反复敲打，让聪明大脑，一度罢工。
至于前面风，脑子恢复该聪明，着急带着程砚秋去。
家伙大晚上折腾，虽然能站在里，但身体上疲惫说消失就消失。
她想着，赶紧拉去给他做一个药浴，再配合做一次针灸。
药浴，可就需要脱衣吗。
两，南辕北辙想着，谁也发现对。
也许，就恋爱傻。
风熟练输入密码，打开程砚秋家门。
进屋，点亮灯光。
“你先去浴室等，马上就。”
程砚秋脑袋嗡嗡，下意识听话，走去了浴室。
浴室门碰关上，程砚秋抬头看见就着一张猴脸自己。
“就个样子吗？”
“呼呼——放松，放松，什大了，都能做七个俯卧撑了，应该差多了？”
“呼呼——冷静，冷静。”
“行，冷静下，第一次在浴室里，点太大了？”
程砚秋一个碎碎念，走到洗手池旁边，打开水龙头，捧起冷水，让自己冷静冷静。
可知道脑子里念头过于灼热，心思急切，程砚秋本冷静下感觉。
仅冷静，反倒更紧张了。
他该做点什？
对，晚上刷牙，赶紧刷一个，可能口气。
最好在冲个澡。
脑子里胡思乱想程砚秋，刷了一个史以最快牙，又洗了脸，甚至给自己喷了一点香水。
“进了。”
风声音在门外响起，推门进时候，就看见程砚秋用一种奇怪姿势靠在了洗手台上。
“脱衣？”
“？就———”
程砚秋神落在风手上，那里药包。
他很熟悉，因在他出去段时间里，每隔三天都要泡一次，都风准备。
一瞬间，大脑上线了。
他误会了。
嘴里牙膏味，身上说香水味，无一令程砚秋尴尬。
“什味道，香？”
“———-—-洗个脸，小心把香水弄撒了。”
香水，撒了？
香水喷雾吗，撒？难道摔坏了？
如果摔坏了，该个味道，好像只一点点。
风神在程砚秋身上转了一个圈儿，总感觉个怪怪。
过些念头一闪而过，风追，什都程砚秋身体重要。
“脱衣，泡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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