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征闻言,难得反驳林秋田,“林姨,知道了。”
难得李征拒绝,林秋田喜出望外,忙迭问道:“你中意姑娘了?需要林姨给你介绍介绍?”
李征一时无话,双直视前方,半晌才说:“暂时需要麻烦您了。”
虽然直说,但林秋田听得出,李征喜欢姑娘了。
真难得,孩子从小就受女欢迎,大着胆子主动追求他好姑娘也少,但都被他一一拒绝了,如今竟然喜欢了。
她也真好奇,到底什样女,能入得了李征法?
过好奇归好奇,她他母亲,只一个交比较深长辈,好过多追问,只说:“行,那就等着你好消息了。”
李征先把林秋田送去,然才到招待所。
最近因救灾事,他到处奔波,身体明明很累,可各种事缠绕,他睡得并好。
他洗完澡坐在窗台前,抬头看着漆黑夜空中点点星光,脑子里自觉就跳出苏瑶模样。
第一次见她,跟黄大勇坐在车上,她穿着军绿衬衣半身裙,一头又黑又直长发披在身上。
年头女,大多喜欢梳辫子,就披着头发很少见,他免多看了两。
从她背影,他可以推断出她模样俏丽,但想到让他一惊艳。
虽然惊鸿一瞥,但也至于让他沉沦,虽然偶尔会想起一幕,但他对她执念。
再,他遇到了自行车掉链她,下雨无处可躲她。
一向清冷他,一次又一次主动朝她伸出援手。
他以上天赐给自己正缘,直至路远从她家门口走出。
他亵渎妻想法,他拼命抑制内心该想法。
一向自律能力惊他,好像在强行逼迫自己,真对她渐渐淡忘了。
他相信,只要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能彻底把她忘记,如果路远受伤昏迷话。
从军多年,他历过少次战友离开,但凡受伤,他面上显,但内心都希望他们能够好起。
可一次,他竟然心生歹毒想法,他希望路远就永远睡过去了。
许样,苏瑶就能属于自己了。
苏瑶很悔,要那天倒水时候把大娘叫,让她介绍个驱邪过给路远做做法,说定他真能醒过了。
她现在除了每天给他身体,就只剩下在他耳边叨叨了。
时候说尽好话哄他,时候说狠话威胁他。
“路远,你很多天亲了,要想亲,就赶紧起……”
她正在他耳边碎碎念,突然病房大门被敲响,她喊了句“请进”,抬头就看到李征走进。
李征最近得些频繁,苏瑶见怪怪,招呼他坐下。
“他模样吗?”李征问。
“嗯。”苏瑶点了点头,再说话。
她以他会像平时那样坐一会儿再走,想到他突然问道:“你想过,要他一直醒过,你自己办?”
虽然苏瑶最近尽量让自己乐观一点,也避免自己去想个问题,可她内心深处,很害怕事真会发展成样。
“相信他会醒过。”苏瑶执拗地说。
“要醒过呢?”李征继续追问,甚至些咄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