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一屋扫,何以扫天下’,自己一个小家都管好,能期望他管好整个营吗?”
短短两段话,路远就把任何要反驳嘴都闭上了。
整场会议下,众都知道,路远今天“冲冠一怒红颜”。刘连娣得罪谁好,竟然得罪苏瑶,自寻死路吗?
自从昨晚苏瑶离开,刘连娣才开始怕。
先说苏瑶背靠省区首长公公,光路远个出了名护妻狂魔,就够她喝一壶。
她在家战战兢兢,偏偏刘大志昨晚很晚才,她担心他被路远叫去了,料一切如常,她心才稍稍放了一些。
她存了侥幸心,认男再宠女,女都“衣”,男才“手足”,路远会因苏瑶而跟战友撕破脸。
今天早上,一切平静安宁,她就心安理得去豪仕上班了。
前听说大院某些军嫂说,去利群上班时工友间相处和谐,领导也会特别严厉,每个月开开心心把钱赚了。
她以在豪仕也样,谁知道进车间,就被拉着训了一通话,说上班期间各种规矩,以及违规相应处罚。
一早上她小心翼翼,但因被抓而扣了钱,心疼她中午吃饭都舍得了。而且,实际上她想吃也时间,因豪仕放饭时间只半个小时,你想自己带点米在空旷地方煮一下可能,啃自带番薯都差点噎。
等下班时候,她身疲惫。
今天完成计件也远想象中那多,很多第一次做好,仅仅要花时间返工,得在原计件价格基础上打个八折。
拖着疲倦身体到家,刚推开门,就看到刘大志坐在堂屋,一动动。
她顿时气打一处,以前她上班在家,所家务她包了就算了,如今他们都上班,他先下班,得等她做饭。
“你就能做一下饭吗?现在又只你一个上班……”
她一边说一边埋怨地走进屋里,等走近了,才发现刘大志脸极其难看,她心里禁一惊,接下话也都吞进了肚子里,问:“你……你干嘛了?”
“干嘛?今天就要干死你。”
刘大志说着,出间皮带,直接朝刘连娣身上狠狠甩去,“你个败家娘们,次给你害死了。”
“你诅咒谁好,竟然诅咒苏瑶和她孩子去死,想你先去死了以谢天下才好。”
话落,又几鞭子皮带狠狠下去,刘连娣被得哇哇大叫,一边躲一边求饶,“大志,要打了,你再打就要死了。”
“你死了才好,死了就会拖累。”刘大志又一鞭子下去,“等了次提干机会都等多少年了,现在因你一句话彻底了。都年纪了,以再机会,能想到吗?”
刘连娣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严重,她直接跪下抱刘大志,“对起,知道会样,只想多拉几个豪仕。只要拉一个咱大院,闵青就给十块,一个十块,十个就两百块了,得多少钱呀……”
“两百块又样?两百块就能让你去诅咒一个怀两个孩子母亲去死吗?看你心肝都黑了。”
刘大志说完,直接一抬脚,把刘连娣踢一边去。
苏瑶今天家时候特意绕了路,现在过刘家,她都觉得全身适,所以,她并知道刘连娣被打得地求饶。
她到家,推开门,就被里面传出香气给引了。
“你做了什好吃?”苏瑶推门进去就问。
路远从厨房走出,说:“做了卤水猪蹄。”
“卤水正好呀,可以让开开胃。”苏瑶走过去抱他。
自从昨晚受了委屈,她就变得些黏。
路远当然乐意接受媳妇黏,他亲了亲她额头,说:“里个消息,能让你更开胃。”
“什消息?”苏瑶睛亮了亮,问:“爸那边消息了吗?”
“嗯,等会吃完饭,你自己打电话再详细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