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美,待会儿孤写封手令,你派传给杨师厚,让他点选两万兵马,准备好粮草军械,先要着急行动,等护国军那边局势明朗了再出征。”
伸手扣了扣上,齐慎反复犹豫许久,最终决定择出兵。办法,王重荣自己岳父,上平叛帮过自己,自己能忘恩负义。
“遵命。”王檀点头告退。
“唉……件事暂时能告诉楚卿。”齐慎摇了摇头,忍长长地叹了口气。
按照史书记载,王重荣会被常行儒谋害,对方次注定凶多吉少了。王楚卿若得知此事,知该伤心成什样子。
…
护国军,蒲州。节度使衙署。
“节帅,探子报,河东李克用召集了两万多兵马,准备从太原南下。陕虢王重盈也在准备出征事,听说河诸葛也出兵打算。”
“除此外,绛州、慈州、晋州等地,忠于王重荣牙军将领,各自派出了数千兵马,合兵两万,准备先行到蒲州城征讨咱们。”
“会样?”
听着麾下几名亲信禀报,常行儒心中又惊又怕。他也想到,自己谋夺护国军节度使行,竟会招致那多反对。
然而事做都做了,王重荣也被自己囚禁了,就算自己把对方放出,把节度使位再给对方,对方也可能会放过自己。
想到里,常行儒只得把希望寄托在朱温身上,赶忙询问道:“朱温那边如何,开始出兵了?”
“朱温倒在聚集兵马了,但对方说下天寒地冻、军用足,要咱们再给他送三万件冬衣、五万石粮草,外加一千匹马,否则无法出征。”
“个贪得无厌朱阿三,本帅半个月前才给他送过一钱粮,竟好意思又跟要多!”
得知朱温又张口跟自己要东西,常行儒口中虽然愤恨,心里&xe001很欣喜。
愤恨愤恨朱温每次都狮子大张口,样下去,自己迟早得被对方讹死。欣喜则欣喜朱温既然开口跟自己要东西,那对方多半真会出兵帮助自己,抵抗河东李克用。
思虑再三,最终常行儒决定答应朱温条件。
…
事实似乎一如常行儒预料那般。
朱温在收到常行儒派送冬衣、粮草以及马匹,果然亲自统率着三万多兵马,离开同州城,于当月渡过黄河,浩浩荡荡地到了蒲州城下。
看朱温率大军到,绛州、慈州、晋州等地忠于王重荣,准备联合起征讨常行儒两万多牙军,知道对方敌友,连忙派出使者前确认。
朱温见状,立刻设宴招待了众使者,表示自己次渡河,与众目标一致,过讨伐常行儒。
众使者信以真,饮宴结束,欢天喜地把个消息各自带军营。众牙军将领闻讯,纷纷放松了对朱温提防。
谁知朱温言而无信,当夜便举兵突袭,一举将两万牙军击溃,歼灭大半,俘获粮草辎重无算。
翌天明,蒲州城内常行儒得知此事,心中狂喜,对朱温感恩戴德。连忙让打开城门,亲自出城迎接对方。
“朱弟,你可真救命恩呐!”
蒲州城外,朱温军营中军大帐。
常行儒头戴暖帽,穿一件厚厚狐袄,激动地握朱温手,脸感激道:“什也说了,今姓常把你当亲兄弟对待,管你要什,只要哥哥能给得起,都给你!”
常行儒年纪比朱温要大好几岁,因此自称兄,称朱温弟。
朱温闻听此言,缓缓将手缩了,笑着自顾自斟了一杯酒,缓缓开口道:“常兄方才说,无论本帅要什都能给,此言可当真?”
“自然当真。”常行儒拍着口道:“朱弟直说,你想要什?”
“想要常兄身上一样东西。”
“什东西?”
“阁下项上头!”
朱温说到里,脸陡转冷,突然重重地将手中酒杯摔在地上,随起身退下。
常行儒见状,一时反应过事,呆呆地坐在原位。
营帐外,朱珍早等候多时,听到朱温暗号,立刻带领数百甲士冲了进。次出城,常行儒只带了千余兵马,此刻陪他一起到朱温营帐只寥寥十数,如何朱珍对手。
趁着常行儒防备,朱珍迅速拔出佩刀,一刀朝他脑袋劈去,当场将其斩杀。随对方入营十数名随从,很快也都被一一处死。
“节帅,咱们接下办?”
杀死了常行儒等,朱珍忙向朱温请示下一步行动。
朱温笑着道:“常行儒谋害琅琊郡王,罪该万死,本帅郡王外甥,自己舅父报仇,此乃天地义。如今逆贼常行儒被本帅斩杀,接下自然应该入主蒲州城,继承护国军节度使职了。”
“节帅深谋远虑,末将自愧如!”
此时此刻,朱珍终于明白了朱温先前计划,心中只觉得十分佩。
…
河东军,太原城。
听闻护国军出事了,李克用很快便点齐两万兵,从太原出发一路南下。
谁知他大军才刚走到汾州平遥县,前方便传一个坏消息。
“义父,探马报,蒲州常行儒被朱全忠设计斩杀,朱全忠如今统率兵马,入主蒲州城,自称护国军留了。”
李嗣元骑马走到李克用身畔,勒绳停下,拱手禀报道。
“什,姓朱动作会快?”
听到朱温居然先自己一步,杀了常行儒入主蒲州,李克用顿时气得咬牙切齿,厉声道:
“该死贼子,定他与常行儒相互勾结,谋害了琅琊郡王,如今见势妙,所以才杀了常行儒,想自己独吞护国军,对,定然样!”
得说,李克用脑补能力很强。
“义父,那咱们要要继续进军?”一旁李嗣昭抱拳请示道。
“当然要!”
李克用气愤道:“朱全忠算什东西,一个草寇出身泥子罢了,护国军哪里轮得到他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