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胆!”
沈黎脸上也露出一抹怒容,佝偻身形释放出一抹令心悸气势:“陛下,陆家干涉地方吏治,暗控地方官员,此事,绝能姑息。”
“否则,必酿成祸患。”
禹皇沉了许久,看向蒋瓛问道:“陆家可曾豢养兵?”
蒋瓛微微摇头,语气愈加低沉:“陆家明面上虽然未曾豢养兵,可长偃郡守府乃至北河郡守府府兵,皆受其调遣。”
“其府兵权柄,皆由陆家嫡系掌控,且两郡府兵超员,每一郡地皆七八千数。”
“而且,属下发现,陆家向外运输粮队,每月都三万余石粮草,知去向。”
“自从去年开始布控,至今尚未发现些粮草去除。”
蒋瓛说完,微微拱手道:“陛下,属下准备亲往长偃,边地走上一遭。”
“嗯?”
禹皇眉头微蹙,疑惑问道:“边?”
“属下查到一些蛛丝马迹,胡家暗中向北方输送盐铁,北境地,匪患严重,其中少皆与胡家勾连,甚至胡家暗中供养!”
“好一个四大望族。”
“看,陈家消亡仅让他们收敛,反倒愈加猖狂,肆无忌惮。”
“真以朕敢动他们吗?”
禹皇神面沉似水,拳头紧紧地攥成一团,看向蒋瓛道:“你持朕密旨北上,可调动江北各郡府兵,彻查长偃,胡家事。”
“一旦落实证据,速速传讯京城!”
“诺!”
蒋瓛恭敬地行了一礼,禹皇挥手让其退下,魏征眉头微蹙,凝声道:“陛下,倘若胡家当真与北方八夷部落勾结,那北境,可危险了。”
“如今正秋收时,倘若八夷部落南下,了胡家策应……”
魏征出言,禹皇沉声道:“传讯靖国公,提防八夷部落南下。”
“诺!”
“哎!”
禹皇疲惫揉了揉脑袋,事关治国无小事,哪怕毛蒜皮,随着放出宫殿,扩大到地方,都能够危急民生大事!
“要在朕身边就好了!”
禹皇脸上露出一抹苦笑,自己几个儿子,真只那混小子在身边敢肆无忌惮说话玩笑,能办事!
“对了,玄成,近可淮南消息?”
“陛下,臣并未与淮南联络。”
“呵呵!”禹皇笑了笑,脸上露出一抹玩味:“小子过去半年了,也知道站稳跟脚,怕他头疼!”
“陛下,臣突然想起,昨户部尚书陈清河上书,询问否向淮南征收赋税一事……”
“征什征……淮南刚受一场战乱,而今过去才几个月,怕连都未曾坐稳,能顾上自己,极易。”
“征税?”
“呵呵,朕倒怕小子向朕伸手要钱要粮!”
“朕虽然授予他募兵权,过,五万大军怕难以供养!”
禹皇突然感觉自己些残忍,允许其在淮南开府建牙,自行任命官员,甚至下放兵权,看似政策十分宽容,可实际上,宁凡孤身南下,既无外力相助,也无钱粮支持,想要掌控被淮王统治数十年燕云十六州,谈何容易?
“罢了!”
“如今东境无战事,岳飞和蓝玉等将领镇守,着陈庆和冉闵,率白袍军和乞活军南下戍边。”
“希望小子莫要让朕失望!”
魏征听到禹皇感叹,面上动声,心中&xe001腹诽道:“殿下麾下郭嘉陈宫流辅佐,武将中典韦许褚和秦琼坐镇,怕比陛下您过得!”
……
淮南。
灵州城。
正如魏征所料一般,如今宁凡过得非常,随着各地税赋上缴,灵州城新建几个粮仓都填了,&xe001依旧装下。
土豆贮存适合地窖,而自从宁凡搞出水泥,也开始建厂成批次生产。
灵州城外产业园,如今也相当发达,装厂,水泥厂,酿酒厂,盐场等等,如今开始烧制瓷器玻璃。
“主公,粮仓又堆了。”
“新粮仓至少要半月建成,如今运过赋税无处贮藏,该当如何?”
郭嘉苦着脸开口,狄仁杰也一脸愁容,土豆若放在地窖中,至少能够保存三个月,若冬天,则更久。
可如今,地窖建造相当困难,且规模也小,施工难度大,粮食&xe001能一直在外面堆着。
“先放酒窖中,从哪里拉再向哪里运去,存放在各地府库中。”
“土豆和粮食,优先向粮行供给,低价售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