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了,能说金喜清白身呢?她和爷事谁都知道。”顾府内几个丫鬟撇着嘴,提到金喜都露出屑神。
阿姝问她们:“你们都看到了?”
“爷常去金喜房间,们都看到了。”几个丫鬟七嘴八舌,阿姝又问:“她死时候你们谁见到了?”
“谁敢去?”几个连连吐着舌头,甚至两个捂着口鼻躲到一边:“血腥味太浓了。”
阿姝睛转转去,看到花圃中一个女孩蹲身修剪着草坪,一直往里看。
“她谁?”
“那个,流苏,她金喜好姐妹。”
“流苏……”
阿姝走到她身,她依然低头摆弄着草坪上花草, 阿姝转到她面前蹲下。
“你叫流苏?”
她抬了望着阿姝:“你们要问金喜事吗?她都死了好几年了,放过她好吗?”
流苏里闪过泪花:“她过个可怜。”
阿姝道:“和你一样,也别家丫鬟,们做下,什要求,只想着主对们好些。”
流苏问:“你小姐吗?”
“哪里小姐了?公子丫鬟呀。”
流苏点头:“你看着和们一样。”
阿姝道:“知道你金喜好姐妹,姐妹死了,们总要让她安心地走,所以,你能告诉她事吗?”
流苏抬头往四周望望又垂下头去,再搭理阿姝。
阿姝叹了口气:“用毒药毒死了金喜,难道会毒死你?”
流苏猛地抬头:“那金喜该死。”
“你刚才说她可怜。”
“她可怜,但她该死。”流苏咬着牙。
“如何该死?”阿姝道:“认一个该死,除非她做了极端恶事,她做了什恶事?”
流苏直起身子,拍着手上泥,拎起水桶朝院走去。
阿姝跟着她进了厢房,流苏把木桶放好,从水缸里勺水洗了手,才朝阿姝道:“说话你可以保密吗?”
阿姝道:“关于你,都会说,关于金喜,们要真相。”
流苏指着屋里木凳子道:“你坐,说给你听。”
金喜到顾府时候十岁,流苏那个时候也刚到顾府,两个在一间房里,成了无话谈好姐妹。
顾长同办了育婴堂,金喜和流苏常去堂里帮忙,认识了常去堂里顾谰庭。
金喜和顾谰庭常在一起,她告诉流苏,自己很喜欢他,流苏也替她开心,说顾谰庭长得好,又读书识字,个好相公。
在金喜长到十五岁时候,顾长同夫去世了。
流苏一次去顾爷房间去打扫卫生时候,听到房里说话,她听出金喜在哭,而爷似乎在劝她。
“金喜,你顾安哥哥对你样,你也知道,做了家儿媳妇,会亏待你。”
金喜一直哭,偶尔喘着气道:“爷,将您当亲爹,您知道喜欢谰庭哥哥,请你把许配给他。”
“谰庭自然也好,但他家境况你也知道,哪们家子好呢?”
“就要嫁给他,哪怕过苦子也愿意。”
顾长同喝道:“成,你收养,你命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