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时她按照白玄蝉指示在车里面等待,估约半小时她按着止血血伤口从里面匆匆走出,接下两走去市中心附近商场内用了简单早午餐,漫无目地闲逛一会儿继续到车内。
次白玄蝉从包里拿出支票与黑卡递给陶夭夭,嘱咐道:“送去摩天大楼,然到附近刷卡,想买什就买些什,切记任何消费一定要双份,买咖啡喝一杯丢一杯,晚上去如果程风起问起话——”
“懂,咱俩一天都在一起。”接过东西陶夭夭拍着脯信誓旦旦保证道,“放心,使命必达。”
“行。”白玄蝉郑重地拍了拍她肩膀,“出发。”
抵达摩天大楼时光正好,暖洋洋地照在身上极了,从车上下白玄蝉紧了紧身上外套低着头避着群往里走,栋大楼完工在八年前,设计稿出自陆京墨,用冠冕堂皇话说栋楼陆家了基建进入新纪元而立下目标。
实际上栋楼充斥着陆京墨颓靡嗜好大型玩具,他喜欢站在高处俯瞰众生睥睨万物感觉,尤其喜欢在那扇谁都望到落地窗前强势地压着白露、听她意乱迷喊自己名字时畅快感。
前往楼电梯需要密码,白玄蝉站在电梯厅输入了八年前她第一次过时得知密码,清脆声音响起电梯门应声而开,无需再按楼层电梯能够直达楼,再开门时便那处挂帝都陆家古图腾玄关背景墙。
屋内温度要比外面高很多,走出电梯白玄蝉将随身包放在玄关置物柜上,拖鞋赤脚踩在地板上,暖意从下面升起蔓延全身,里头和八年前一模一样极简主义装修任何多余摆件。
宽敞客厅垂下一面巨大荧幕,荧幕上连接着游戏画面,陆京墨穿着宽松t恤怡然自得地靠在柔软布艺沙发上拿着游戏手柄打着对他说非常幼稚游戏。
但即便幼稚游戏他也输了多次,屏幕左下角物血量仅剩下最一格,见再输一次就要重了,白玄蝉脱下身上外套随意地搭在沙发背上踱步到他身旁坐下,习以常地拿过他手里手柄轻车熟路地替他走完了道关卡。
“厉害。”陆京墨感地夸赞着她,微微撇过头打量一下她今份穿着,与上次款式相仿纯黑抹紧身裙,前那只蝴蝶仍旧美艳,垂落下发丝阻挡了些许蝴蝶翅膀,他未允许擅自将她落下发丝捋到了一旁露出完整纹身。
并阻止他种僭越行白玄蝉默默地看着他将发丝捋到肩,甚至动了动身子让肩上长发垂到身。
“你知道06,知道上楼电梯密码,你到底谁?”
“谁重要吗?”白玄蝉百无聊赖地把手里游戏手柄丢去,冷淡道,“玩儿好了吗?如果玩儿好了话就把东西给。”
听她语气,似乎心并很好,陆京墨俯身从茶几屉里拿出一未拆封一次注针管,然起身拐进了书房,从冰柜中去处06抑制剂,当着她面启封进针管内,见状白玄蝉从善如流地向他伸出胳膊。
“扎到针孔里,那今早血化验留下,想让程风起看见其他针孔起疑心。”
“好。”陆京墨淡淡应下,将针管里空气推出,轻轻握她手臂拇指在她静脉处按了按,柔声提醒道,“抑制剂副作用你应该知道,会很痛,忍和说,给你拿止痛剂。”
“谢谢。”
话音落,冰凉针尖刺破肌肤,白玄蝉下意识转过头去看针进入表皮瞬间,她从小养成习惯,觉得只要看见就会痛。
“对了,上次见面你问过一个问题,你问爱爱白露,现在答你。”陆京墨垂眸看着针管里药物一点点进入白玄蝉静脉,语气真挚道,“很爱她,当然也很对起她,及时去救她。”